温习

废话

【必泽】青蛇 下

我真是不会写什么打斗场面,水一水就过去了

害,别管我,我疯了





 “这山有没有名字?”

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“山上有没有其他人?”

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“那你一个人会不会无聊?”

  “不会。”

  无名山上孤零零的木屋里多了一个叫李承泽的青蛇妖,似乎唯一的不同就是原本终日安静的孤山有了很多声音。

  谢必安提着柴在雪地里走着,身边是蹦蹦跳跳的李承泽,或许是习惯了用尾巴,即使现在化了人形他也总不爱穿鞋,赤脚在雪地里乱跑。谢必安说过几次也不见效,便随他去了,看上去再怎么弱不禁风也好歹是个精怪还不至于因此而生病。

  “那会不会觉得我很烦?”李承泽加快了脚步跟上了谢必安,只是语气里没有歉疚,反倒有些理直气壮,不像是在询问倒像是在警告谢必安不许嫌他烦。

  剑客突然顿了脚步,扭头看他:“不会。”说着将青蛇垂下的头发别到耳后,“你挺好的。”像是被自己的举动吓到,有些尴尬地收回手,继续向前走,只是步伐凌乱了些。

  “那回去帮我梳头啊,头发散着很不方便。”李承泽不掩饰嘴角的弧度,回味着那人指尖的不同于冷血动物的温度,心情颇好,趁机勾住了剑客提剑的那只胳膊,觉着那人又绷得紧了些反而搂得更紧了。

  等到真正握着李承泽的头发时,剑客舞剑时灵活的手却像打了结一般,不知如何是好。李承泽终于在又一次被谢必安扯疼了之后放过了不知所措的剑客,叹了口气,自己动手随便扎了头发,额前一缕未束到发髻中,正准备重新扎一遍,一旁沉默的谢必安突然出声:“这样挺好看的。”青蛇闻言打消了再扎一次的想法。

  屋里很暖,困意再次袭来,青蛇小小地打了个哈欠,伸手摸了摸谢必安放在一边的剑,不是什么好剑还有了些年头:“这剑有名字吗?”

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“怎么又没有,跟画本上说的不一样。”李承泽不满地皱了眉,“那你很厉害吗?像画本上的那些大侠一样吗?”

  谢必安在李承泽对面席地而坐,沉默了一会儿:“应该挺厉害的,跟我师傅学了十年剑术,他说我已经到了一剑破光阴的程度。”回忆应该是很美好的,冷脸的剑客都不自觉的放轻了声音。

  “那你师傅呢?我怎么没见过?你出师了?”李承泽问题很多,却在见谢必安皱了眉后渐渐没了声音。

  “他死了,还有我的师兄师弟,一起被人杀了,只有我捡了条命。”语气依旧平常,只是眉头越锁越紧,“后来我把仇家都杀了,一剑破光阴的名号也传出去了,更多的人想杀我,我也杀了更多的人,再后来我累了,就一个人到了这山上。”说话间,原本冷漠的眉目间隐隐透出煞气,声音低沉的有些骇人。

  感觉到剑客的变化,李承泽向他身边靠了靠,没骨头一样勾上了谢必安的肩挂在了他身上,他知道谢必安肯定杀过很多人,他早察觉了剑客随身带着的剑上有浓烈的化不开的血腥和凶煞,但他不在乎:“真奇怪啊,世人皆说妖怪可怕,可是真正杀人最多,害人最多,毁人最多的还是人自己。”他小心地拍了拍谢必安的后背,把下巴搁在了他肩头,“你跟他们不一样。”

  像那晚一样,青蛇微凉的气息拂过剑客的耳畔,谢必安脸色渐渐缓和,压下了眼中的狰狞:“妖不可怕,起码你不。像我这样的人才可怕。”

  “你也不,起码我觉得你不可怕。”李承泽学着谢必安的口气,却藏不住声音里的笑意。

  冬日的白昼很短,因而冬天似乎总是过得很快。

  跟李承泽待得久了,谢必安总想到一个词,媚骨天成。青蛇不谙世事,总是做出些出格的举动,比如睡觉时缠着剑客,比如吃到好吃的很把没吃完的塞进剑客嘴里,比如高兴极了甚至会伸舌头舔剑客的脸,这一切都带些天性,却不可否认这一切都勾人心神。

  天冷,李承泽不爱动,常就窝在木屋里,还保留了蛇的习惯,赤脚蹲在某个地方,翻着剑客屋里为数不多的书籍。每每当谢必安推门进来,他总是立刻跑过去,然后挂在那人身上,也不管刚从外面回来的他身上还带着寒气,一边冷得发抖一边紧紧缠着,他知道只要一会儿剑客就会变得暖乎乎得,很舒服。他不曾细想,是屋里的炭火烤热了谢必安还是些其他原因。

  有时候谢必安会从外面给李承泽带些东西,常常是半路抓到的野鸡,有时也会是特意刨兔子窝刨到的兔子,或者还挂着冰凌的活鱼。然后不需太长时间,这些东西就会变成李承泽捧在手里的吃食,他常常一边毫无形象地咀嚼一边满足地感叹,熟的比生的好吃。

  谢必安便在一边做些杂活儿,有时为已经被李承泽祸祸得没剩几只的家鸡加固一下窝棚,有时做些篮子扫帚,一些留着用一些等开春了去山下换些必要的物件。

  如此的日子,不特别不热烈,只平淡只自在,却难得却可贵。

  那日谢必安在山里打柴时,看见了一株腊梅树,金灿灿地开了满树,在阳光闪着光,像极了青蛇笑起来时亮晶晶的眸子。他便折了一支缀满花朵的枝丫,带回了屋子。

  李承泽早嗅到了梅花香,却还是在谢必安把花枝递给他时露出了欢喜的模样,其实在谢必安还隔着老远的时候,李承泽都能听到他的脚步声,他毕竟是妖,也能猜到那剑客又会给他带些什么东西,甚至要是他愿意,剑客的任何举动都能了如指掌。但是他还是很欢喜,发自内心的欢喜,听着那人渐渐靠近的脚步声,心情也一点点变好,直到那人推开门,终于在嘴边酝酿成一个灿烂的笑,那人裹着外面的阳光进来,带进满屋暖意。

  今日见了金灿灿的梅,他低头嗅着香,想起来君山上也有很多腊梅树,只是以前的冬天,没人愿意摘给窝在巢穴里不愿动的他罢了。思及君山,李承泽收敛了些笑,他抬头去看正在认真而满足地看他闻花香的剑客,笑的有些无力:“梅花开得胜了,快开春了。”

  他察觉到谢必安愣了片刻,随即暗了眸光,剑客似有些茫然,胡乱应了一声。李承泽压下不忍,尽量用最平常的声音说:“开春了,我要走的。”

  这次谢必安没有回应,在屋里站了一会儿,又推门出去,也没说去哪儿。青蛇看着剑客的背影,抿了抿唇,不能连累到他,他挺好的。

  当天的夜里,谢必安觉得身上一轻,立即醒了过来,往常缠着他睡觉的李承泽此刻不见了踪影,他没去寻找,他告诉自己,随他去吧,他不愿被人管着。约摸快到天明,熟悉的重量又挂到了身上,剑客在睁眼,看见青蛇睡在了一边,蛇尾不客气地缠着他,只是满身夜的凉气,显然刚刚回来。他没打扰李承泽,也不想问他夜里去做了什么,只觉得他回来了,挺好的。

  后来白昼渐长,李承泽也一天比一天精神,在一天拂晓,降了第一场春雨,惊蛰后的第一声春雷彻底唤醒了在冬天沉睡的一切。

  谢必安终于还是听到李承泽跟他说要离开了。他不意外,但他不能不难过,说不清楚是因为青蛇要走还是因为青蛇这一走死生难料,也许,都有。

  李承泽撑着谢必安自己糊的纸伞,依旧是那身青衣,站在绵绵的烟雨中,剑客本就寡言,此刻更是不发一声,甚至不敢抬眼去看那执伞之人。

  “送你样东西。”李承泽似乎有些难以忍受如此沉默的场面,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柄剑。谢必安终于看了他一眼,目光有些疑惑。“我好歹是个妖啊,偷偷给你弄把好剑的本事还是有的。”青蛇有些得意地笑了,把剑塞进了剑客的手中。

  “要不,你送我去君山?”青蛇的笑意更盛,“我不认识路。”带些讨好的意思,轻轻拽了剑客的衣袖。

  “这是报酬?”谢必安扬了扬手中的剑,即便隔着剑鞘,他也知道是把好剑,大概那次李承泽夜里出去便是为了这个。

  “什么呀,那是我想给你的,再说了,送我一段路还要报酬啊?”李承泽甩开这人衣袖,“人心险恶,人情淡薄,世态炎凉。”

  剑客从青蛇手里拿过伞,含了笑:“那多谢了,走吧。”

  “你认识去君山的路?”

  “不认识。”

  “那怎么走?”

  “问路。”

  “这样啊,那这剑怎么样,喜欢吗?”

  “挺好的。”

  “要不要给剑起个名字,像书上那种。”

  “不要。”

  青蛇像之前的许多天一样,跟在剑客身边,一人一妖,走远。

  




  青蛇确是第一次见着繁华的人间,很是新奇激动。此刻抱着一串糖葫芦吃的认认真真,谢必安侧目看他,所谓妖怪,像个孩子,轻轻摇了摇头,有些无奈有些爱惜。

  “要我是个人就好了,人间还不赖。”李承泽依旧没个吃相,红色的糖稀粘了满嘴。听闻此话,谢必安又看了他一眼,心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,李承泽若不是妖怪怎么会遇到自己呢?

  他下意识地便问了出来:“做了人,怎么被我捡到呢?”

  李承泽愣了片刻,仰脸,笑了:“你相不相信妖的直觉?”他嘴里还有一颗山楂,说话不是很清楚,“我有那么种感觉,好像我本来就应该遇到你一样,不管我是谁,你是谁。”

  谢必安也跟着愣了,青蛇见他不回答,咽下了嘴里的东西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我说,我觉得,我就应该遇到你。”

  剑客呆呆地点了点头,他没说,自己也是这样觉得。

  到李承泽说的君山其实也不远,但一路上走走停停,顺带着游览了一番,用李承泽的话说,不好好玩玩儿,说不定就没机会了。于是谢必安也就依着他的性子,其实他不很喜欢山下嘈杂的生活,但既然李承泽感兴趣那也不妨作陪。

  距离离开谢必安的木屋已经半月有余,这天夜里,李承泽突然有些沉闷,虽然天气已经暖了很多,但他总能找到理由黏在谢必安身上,剑客也好脾气地任他摆弄。他用自己微凉的指尖,去描摹剑客手心的纹路,一下一下,毫无意义却格外投入。

  “最多走到明天傍晚,很近了,我都能感觉到老蛇妖的气息了。”他低着头,像是自言自语,“到了山脚下,你便自己离开,上山的路,我自己走。”

  谢必安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,几句话在舌尖几经辗转最终只剩下低低一声,嗯。“要是我还活着,我就再去找你,回你家的路,我记住了。”李承泽站起了身,向床边走去,“之前问你那山有没有名字,是怕我找不到,既然没有名字,我就只能自己记着路了,要是我又回去了,不准嫌我烦啊。”

  说不出的滋味涌上了心头,谢必安张了张嘴,却终究只剩下一句,不会的。他看着李承泽在床上躺下,听到那人说,睡吧 最后一晚上了。

  他坐在椅子上,没有动作,只是看着床上的人,像要把那个侧躺着的背影刻进眼里。剑客就这般坐了一夜。

  前方已经能够看见山的轮廓,不用李承泽说,谢必安也知道那便是君山了,他也知道该分开了,只是他不知道这一别,是不是永远。

  “差不多了,你走吧,别被老蛇妖发现了。”李承泽还算镇定,甚至还有些笑意,“若是我很久没回去,就不要等了。”

  谢必安不知如何作答,他闷着声,有些慌不择言:“等到了夏天,屋子后面会结葡萄,很甜。”过了片刻才接了下一句,我等你。

  李承泽笑笑,红了眼角:“如果可以,我会回去的。”然后转身,突然有了谢必安不曾见过的决绝和坚定,向他挥了挥手,“回吧,我走了。”

  剑客站在原地,看着青蛇清瘦的背影转眼间消失在了眼前,欲落的余辉依旧安静的照着地面,仿佛刚刚站在那里的人不曾存在过一般。

  


  

  李承泽已经收了脸上的笑,表情是少有的凝重,今日的君山上有些异常。往常满山的小妖小怪此刻都销声匿迹,靠近之前的蛇穴,李承泽嗅到了熟悉的血腥味。

  面前掠过一阵凉风,一个黑影就被甩到了李承泽面前,他认得那黑影,是他的弟弟,下意识的伸手去接,被撞得向后连退了几步。浓烈的血腥扑面而来,他摸到了一手冰凉黏腻,是血。

  怀里接到的蛇妖伤的很重,勉强维持着半个人形,脸上已经隐隐有了鳞片的痕迹,垂着的白色蛇尾布满了血痕,脱落了很多鳞片。脸色苍白,很像那天躺在雪地里的李承泽。

  “承乾,承乾,这是怎么了?”李承泽将白蛇搂的紧些,颤着声喊他名字。先回答他的是一口喷出来的血,依旧是冰凉的带着铁锈味,白蛇缓了会儿,认出了眼前的人,嘴上却很是强硬:“你回来干什么?都逃出去了还回来送死。”

  “你知道他要吃我们,你知道我逃不掉,你知道只有搏一把才可能活下去。”李承泽说着开始给白蛇疗伤,见着白蛇脸色稍微缓和才略松了口气。

  “今日是他渡劫的时候,我们就是为了助他渡这个劫而存在的,但他没想过趁他劫后虚弱我可以杀了他。”李承乾说的有些费力,每个字都沾着血水吐出来,“只是没想到,这老妖怪受了劫还是这么厉害。”

  “那是你不行。”李承泽仍旧不忘贬低一下白蛇弟弟,看着那人却连还嘴的力气都没有又很是心疼,“等我杀了他,就没事了。”

  “这话本来我跟你说,我早谋划着今天了,你逃便逃了,何苦回来。”李承乾恢复了些,挣扎着站了起来。李承泽看着他摇摇晃晃的样子,原来这弟弟也不是那么讨厌,其实他们早在以让自己活下去为借口而替对方做打算了。

  “他追过来了。”李承泽收了心神,“小心!”

  接着,一条黑色的大蛇直奔他们袭来。

  “爹,您怎么连人形都没了,好生狼狈。”李承泽一手拽着虚弱的李承乾一手挥出一道青光挡下了黑蛇的攻势,嘴上还不忘一番嘲讽。

  黑蛇吐着猩红的蛇信,目光阴毒,不做回答只是又向两人冲去。月亮已经挂在了天边,昏黑的森林里,两人一蛇,身影交错。

  老蛇妖很厉害,李承泽是知道的,只是没想过,他会厉害到这般境地,青白两蛇合力竟然也占不到绝对优势。他用衣袖擦掉了嘴角的血,有些艰难地扭头去看在他不远处的李承乾,白蛇的伤明显比他更重,此刻已经回了原型,看似是昏了过去,烂麻绳一样摊在地上。

  李承泽的情况也不妙,但所幸老蛇妖也已是强弩之末,两妖在苦苦撑着,撑下去的,才能活。

  见着黑蛇目光突然闪过一丝疯狂,周身的黑雾更浓了几分,李承泽有些诧异转而成了惊恐,老蛇妖大概燃了几百年修为酝酿了这么一击,黑光转瞬间掠至眼前,这样不计后果的攻击,他躲不过也扛不住。

  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,他想起了谢必安,只可惜,不能回去找他了,他说的葡萄,还没吃过呢。

  等了片刻,却没有挫骨扬灰的疼,他睁开了,看见了一身白衣的剑客那张冷淡的脸,接着那人像失了所有力气一般扑倒在他身上,剑客背后是一个很大的血窟窿,几乎穿体而过,很快那白衣就成了红色。

  剑客什么都没来得及说,就已经在青蛇的怀里闭了眼。温热的血溅了青蛇满脸,是比剑客的手更高的温度,高得有些灼人,青蛇迷茫地看着了无生机的剑客,忘了哭喊,他只轻声说,傻子,不知是说他还是说怀里的谢必安。

  黑蛇的眼里第一次露出了惊慌,刚刚一击是抱着必杀的心,此刻的他再也无力做任何反抗。

  李承泽小心地推开了谢必安,将他放在了地上,他拖着青色蛇尾去喊一边的白蛇,白蛇也没再睁开眼跟他斗嘴,他摸了摸白蛇的脑袋,再一点一点挪到了黑蛇的面前。山林一片寂静,黑蛇闭上了眼,青蛇嘴角有一丝苦笑,他想起来他跟剑客说的,妖活久了,没什么比自己更重要的,他知道自己错了,其实不是这样的。

  青蛇还活着,君山如今只剩下他一只蛇妖,活久了,真是没意思。他看着躺在地上的剑客,问他,你说对吗?

  谢必安再睁开眼的时候是在自己木屋的床上,他先是去看身侧,却没找到那只叫李承泽的青蛇妖,他记得自己不放心青蛇,犹豫之后跟着上了山,他找了很久才看见了满身是血的青蛇,没来得及思考,他已经用最快的速度挡在了青蛇面前,真的很疼,然后就再没了意识。

  他下了床,却发现自己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,屋里一切如常,丝毫不像有过其他人的样子,一个冬天的回忆都像是一场梦。谢必安有些茫然,他看见了枕边有一截干枯的树枝,在那周围散落着干瘪的梅花。屋里早已熄灭的炭火旁有一柄崭新的长剑。

  他告诉自己,不是梦。就连心口隐隐的疼都那样真切。

  他不知道李承泽去了哪里,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毫发无损,他后来去了君山,却再不曾见过一袭青衣的蛇妖,也没有看到青蛇说的弟弟和老蛇妖。

  后来有一剑客横空出世,剑法之绝妙号称一剑破光阴,剑客住在之前从未听过的泽山,世间传闻,他使一柄长剑,名唤青蛇。

  人生如此,浮生如斯。

  缘生缘死,谁知谁知。

 



 

“你从哪里来?”

  “泽山。”

  “哦?那你应该是很厉害的剑客。”

  “......”

  “为何来这儿?”

  “师傅说,我们师祖交代过,等到有人再到了一剑破光阴的境界就带上师祖留下的剑,来这君山,寻一故人。”少年剑客倚着树干,捂着受伤的手臂,警惕地看着一袭青衫的少年。

  他刚刚看到少年的侍从杀了一批刺客,被当做刺客,遭到了侍从的围攻,少年喝止他们才没让剑客受什么重伤。

  “那找到了吗?”青衫少年不理会身后侍从的劝告,向少年剑客走去,“别怕,我不会伤害你,而且,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。”

  剑客不知为何,放松了警惕:“没有。”打量着比他矮一点的少年,也觉得熟悉,像他说的,好像在哪儿见过,好像就应该在这里遇见。

  “要不以后跟着我吧。”青衫少年冲他笑了笑,“你叫什么?”

  “你要不答应,那些人可不能放过你。”少年朝身后指了指,一手还撩了一下垂在眼前的头发,“我是庆国二皇子,跟我差不了。”

  剑客不置可否,挑了挑眉,却也没有继续反抗的意思,轻声说:“谢必安。”跟上了转身离开的少年,少年念了声他的名字:“谢必安。”嘀咕了一句,挺耳熟的。

  “你这剑有没有名字?”

  “师祖在剑身刻了字,叫青蛇。”

  “改日我送你把新的,属于你的剑。”

  “谢殿下。”

  “改口倒挺快。”少年笑了笑,“我叫李承泽。真是奇怪,总觉得很熟悉。好像我们曾经也这样交换过姓名。”

  谢必安没有说话,在心里默念,李承泽。他没说,这个名字他也很熟悉。

  所以我们,是不是在哪儿遇到过?



END.



哈哈,我都不知道怎么绕回去的(前世今生看多了),大概是一点点脑洞和一点点合理发挥(瞎说八道。)

评论(7)

热度(67)

  1. 共5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